”
“天生？”
秦始皇眉头一挑。
他还是头一回听说有人天生就带有预知祸福的感应。
“你要杀就杀吧，我们死在你手上，跟死在刀海天手上都一样。”书如玉道。
这一刻，二人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不过秦始皇却道：“你们走吧。”
说着，收起了天子剑。
书如玉听言一愣，有些不敢相信，“你放我们走？”
秦始皇道：“朕向来不爱杀比自己弱的人，况且你们两个背叛了血衣娘娘，就算回到中神老祖那里，估计也难逃一死，朕又何必多此一举。”
书如玉道：“你怎么知道中神老祖一定会杀我们？”
秦始皇道：“很简单，你们就相当于两个逃兵，换了是朕，也定不会饶恕。”
书如玉眉头一皱。
如颜仙子也道：“夫君，他说得没错，我们还是不应该去找中神老祖。”
书如玉被说得也是露出一丝苦笑，“去找是死，不去找也是死，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虽然他们刚才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但现在秦始皇说放过他们，这让他们又看到了生的希望，如果可以的话，谁又真的不在乎生死呢？
就在他们感到万分无奈时，秦始皇突然开口道：“你们还有一个选择，可保不死。”
“什么选择？”书如玉下意识问道。
“跟着朕。”秦始皇道。
“跟着你？”
书如玉听言一怔。
便听秦始皇道：“你的预感没错，血衣娘娘在劫难逃。不仅是他，中神老祖也活不了多久了。你们只要跟着朕，朕可保你们安生，说到做到。”
书如玉道：“你应该也只是身合五条大道，凭什么这么自信？”
要知道，中神老祖可是大道极限的存在，如果亲自杀来，王之界根本没人能拦得住他。
秦始皇道：“朕的确不是中神老祖的对手，但他也休想杀得死朕。你们或许还不知道，朕出自盘古界，王之界大半身合大道的王族也出自盘古界，就连界主黄帝也是。”
书如玉惊道：“你们都是盘古界的人！”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就盘古界那点规模，能出这么多身合大道的王族？
假的吧！
书如玉有点不敢相信。
秦始皇道：“朕从不骗人，更不屑骗你们。朕再跟你们说一个人，收租使，他也出自盘古界。”
“收租使也是你们盘古界的人？”书如玉更加惊讶。
“你们应该已经见过了。”秦始皇道。
“见过了？”
书如玉眉头一挑，回忆道：“我们刚从盘古界过来，并没有见到你说的收租使。”
秦始皇道：“不，你们肯定已经见过了，只是他没有显露身份。想必你们当时见到的，应该是个半圣。”
“半圣？”
如颜仙子脱口而出，“那个九日真人？”
秦始皇道：“盘古界并没有一个叫九日真人的半圣，他的真实身份就是收租使。”
书如玉惊道：“照你这么说，当时我们去盘古界时，就已经中了你们的计，他故意将我们引导王之界。”
秦始皇道：“因为盘古界无法承受身合大道的存在，我们怕会影响到盘古界，所以才这么做。”
书如玉沉声道：“所以，无天也背叛了娘娘。”
秦始皇道：“他本身就是盘古界的人，谈不上背叛一说。”
书如玉沉默了。
怪不得之前就有危险的预感，原来一切都被收租使牵着鼻子走。
“该说的朕都说了，已经表明诚意，现在就看你们怎么选择。”秦始皇道。
“夫君？”
如颜仙子看着书如玉，由他定夺。
书如玉却是想也没想，立刻答应道：“好！我们愿意归顺你。”
秦始皇听言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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