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陈平安道。
“是最后一首新歌呀，”粉丝们异口同声，“嗯，已经唱过的歌曲可以重新演绎哦。”
“你们耍赖。”
“跟乌贼学的呀。”
陈平安：“……”
你们不是说已经原谅乌贼了吗？
额……看来粉丝们真的记仇啊。
不过陈平安纵然宠粉，但他也不准备再唱了。今天是联合签售会，除了乌贼，还有另一个作家王东野在场。自己不能太过分……嗯，好吧，已经很过分了！
王东野已经被晾在一边很久无人问津了。
“今天是联合签售会……唱歌已经是意外环节了。”陈平安道，“希望大家多多支持乌贼，多多支持王东野，接下来就进行签售环节吧。”
陈平安不忘为“乌贼”拉票。
顺带把王东野也带上。
王东野被乌贼“害得”滞销，也挺惨一家伙。
但粉丝们似乎有疑虑：“可是乌贼都没来，签售还有什么意义？”
“我可以签啊。”陈平安道。
“啊？”粉丝们惊讶，“那我们要签陈平安三个字……你签乌贼可不上算！”
“我也可以签乌贼的。”因为我就是乌贼。
“不行，”粉丝们道，“都不货真价实……我们要陈平安！不然就不买。嗯……签名这种事，不能代劳。”
“好吧。”陈平安额头冒汗。
我说过我是乌贼，可是没人相信！太难了。
接下来便按照程序进入了签售环节。
陈平安和王东野坐在一起。
左右两边是工作人员帮忙翻书，在他们前方，粉丝们排起长队。
签售开始。
陈平安刷刷刷写下自己的大名。两年来专辑签售也办过多次了，他的手速已经练出来了。
粉丝们拿着有陈平安签名的鬼吹灯爱不释手。
“虽然没有乌贼的签名，但这本书我也要珍藏一辈子。”
“安神的字写得好帅哦。和他的人一样。”
“签名也太好了叭~”
“呜呜呜！终于拿到安神的签名了。”
签售会从中午一直持续到下午六点，纵然陈平安手速惊人，但也差点没被累趴下。
午餐都没来得及吃。
签完最后一本，陈平安终于解脱了般，“终于结束了。”
有粉丝递上来水、面包、蛋糕，“安神辛苦了。”
“都怪乌贼！”
“自己不露面，终究让安神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安神真的太仗义了。”
“如果是我，我就把乌贼给出卖了。”
大家在陈平安面前议论着乌贼，数落着乌贼的种种不是，陈平安听在心里五味杂陈。
骂乌贼就是骂我啊。
嗯，
偏偏我还不能证明你们就是在骂我。
签售会结束，王东野询问陈平安：“安神，您有乌贼的联系方式吗？”
“你找他有事？”陈平安有些奇怪的看着王东野。
“嗯，”王东野点头，“我写侦探推理小说已经好几年了，但总是不能将篇幅写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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