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手已点向了他心口。
苏鲤瞪大眼睛,只苦于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坦然得近乎理直气壮地拿走了断笛。
“不要和任何人说,包括苏羡予”。
霍延之说着将断笛塞进袖子,解开苏鲤的穴道。
苏鲤几乎要蹦起来,刚喊了一个字,又恍然压低声音,“你到底要那个干什么?”
“你该知道时自然会告诉你”。
苏鲤气急,“你不说,我去问华二姑娘!”
霍延之点头,“可以问她,不过不可以问你叔父”。
苏鲤被他理直气壮的模样气到了,“凭什么?”
霍延之略诧异地瞧了他一眼,“你非要告诉他,也无妨”。
苏鲤,“……那是我的东西!你这是抢!”
“你能抢得回去?”
苏鲤,“……”
他怎么可能抢得过他?
“你敢嚷出去?”
苏鲤,“……”
他还真不敢!
霍延之拍拍他的肩膀,“走,继续打猎,酒酒让我好生教你,你不许偷懒”。
苏鲤,“……”
幸亏他小时候到八岁还不会说话,否则姑姑肯定早就被他气死了!
……
……
傍晚时分,霍延之告辞离开半山山庄,礼部尚书说纳采时最好能有一对活雁,是女方的体面。
这落华山没有大雁,他要去其他地方碰碰运气。
他不在,一群少年们更疯,晚宴大多喝了酒,极是尽兴。
当天晚上,圆月当空,华平乐踏着月色悄无声息离开半山山庄,来到落花峰山脚。
霍延之早已在等着了,他身后跟着一个精干瘦削的年轻人。
年轻人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袱,里面装着两只大雁。
大雁早已被养得驯服,又喂了药,沉沉睡着。
至于,霍延之怎么会未卜先知养上两只大雁?
唔,懂的人都知道他绝不会未卜先知,懂的人也都知道,他就算不会未卜先知,也是绝对要养上两只大雁的。
霍延之简单介绍道,“这是我的亲卫,细辛”。
华平乐经常听当归说起细辛,闻言打量了他一眼,道,“是瘦了点”。
此时如果是当归,肯定絮絮叨叨念上半天诸如细辛不是瘦,更不是辛苦,而是一种中药名,与当归一样等等。
细辛听了却只沉默一抱拳,霍延之更没有纠正她的意思,附和点头,“是瘦了点”。
想想又加了一句,“我比他胖”。
华平乐,“……”
这无时无刻不存在的胜负欲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人已攀上过落花峰无数次,动作矫捷而利落。
细辛也不遑多让,几人不一会就到了峰顶,那里有他们平日带上山的一些简单用具。
细辛拿起一卷盘起来足有他高的麻绳,系到早已选好的石头上,试了试力道,又将另一端系上自己的腰,顺着麻绳攀援而下。
这一面的山壁比山南面更陡峭,几乎与地面成直角,直指天空,更是没有树木、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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