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
南院是会客之所,至于北院,本是留给慕星湖的女眷的,因长时空置,姬深便住了过去。
家臣和家仆是两个体系,同为从者,家臣地位远高于家仆。称呼上亦有不同,家臣称家主为“主公”,家仆则称家主为“主人”。若家主为王族之人,则家仆须称“主上”。
王公贵族都会养上一批为自己出谋划策的贤士能人,即为“家臣”。
家臣亦是身份的象征,很大一部分养家臣的王公贵族,不过图个“礼贤下士”之名,便于仕途高升,所养家臣也几乎都是吃白食的。当然也有极少数家臣,被主公相中,提携入仕,平步青云。
由于“世袭制”和“举荐制”把控着统治阶层的脉络,寒门子弟想要出人头地,除了参军,杀出一条血路外,还有成为权贵家臣这一途径,犹如鱼跃龙门。
除了寒门子弟,亦有朱门子弟为求自身或家族更好的发展,而投靠位高权重之人,比如梁泓和梁潜这对兄弟。
豢养家臣蔚然成风,盛行于各国。寻常权贵养百八十个家臣且不稀奇,以东临君的身份地位,只养了二十多个家臣,才是罕事。但紫府家臣,倒无一闲人。
平氏祖孙及小树三人住在西上院一座独立的院落中。
平安性子活泼,来了几日,便结交了几个同龄玩伴,有些冷落小树。小树神色懆懆,却不肯说,每日里只陪着平远。平远生怕招惹是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我去时,平安同几个孩子正玩得高兴,上蹿下跳地捉知了,压根没工夫理我。我将太子赏赐的玉饰给了小树,嘱咐他拿去卖了,又同平远说了会儿话。
送我离开时,小树犹犹豫豫,似有话说。
我直截道:“小树,你想说什么便直说,你我之间,何须拘礼?”
小树一脸忧色:“姑姑,我听说你和东临君已有婚约,可确有其事?”
我将那日楚王口头赐婚之事说了,小树压低声音道:“姑姑,你情愿么?你若不情愿,咱们可设法带着黎砚逃离紫府、逃离楚国。”
我不由动容:“小树,你能作此想,我很感动。可眼下,已不是我情愿或不情愿便能任性妄为的。”我心中堵得难受,低声道:“东临君救了黎砚一命,黎砚却恩将仇报,杀了谷芳,我如何能一走了之?”
小树默然不语。
同小树分别后,回东院的路上,正巧碰到两名侍童来寻我,我问明缘由,才知楚王宣东临君和我入宫。
见到慕星湖时,他已令人备好衣物,我换好衣裳,想了一想,将度牒和鱼符都带在身上,这才同慕星湖一道,跟随传旨的宫人入宫。
再见楚王,他已不似初次见面时那般和蔼,盯着我的目光凌厉而冷冽。
太子站在一旁,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宸儿,寡人有几句话要问她,你且回避。”
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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