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天天不管昭昭。”
“什么?”他本来已经走动起来,这一下又停住步子,“就因为他?”
他这口气,像是昭昭根本无足轻重,孟知葡又生了气:“你知道他昨天和我说什么吗?说他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爸爸!你把他从他母亲身边夺过来,却又不好好照顾他,实在太不负责任了!”
他沉默许久,才说:“所以,你在为我的私生子抱不平?”
“不行吗?”她气呼呼说,“要么别生,生了你就好好养!”
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忍不住笑起来:“你昨天给我打了电话,发那么大的脾气,我想了一晚上,猜了那么多的原因,实在没想到会是这个。”
“谁耐烦天天发脾气。只是有的人做事,实在是太离谱!”
她这样有正义感,邰鸣东就说:“是我不好,过去做了错事。”
他认错态度很良好,孟知葡想了想,也觉得这件事其实和自己没多大关系,况且还在人家背上,到底息了火气,却又近水楼台,没轻没重地捏了捏他的耳朵:“看在你真的千里迢迢赶回来的份上,这次先放过你。”
她的指尖冰凉,却又火热滚烫,自耳朵蔓延,一路翻涌,就好像是有人捻着一片羽毛,轻佻动人地拂过心尖。
邰鸣东说:“放手。”
孟知葡有些惊讶:“怎么了?突然这么凶。”
他说背着她,沉默地往前走,半天,才说:“我怕痒。”
孟知葡刚要嘲笑他,余光看到,他的耳朵竟然红透了,一时心里好像明白什么,也像是被烫到一样收回手来:“我还不知道你怕痒……”
他说:“我以前也不知道。”
他这话意有所指,孟知葡为了转移话题,连忙问:“昭昭呢?”
两个人只顾说话,半天没顾上昭昭,还好他虽然一直一言不发,却很努力地跟在邰鸣东脚边,只是走了半天,气喘吁吁,明显累坏了。
此时已经走到了平地上,孟知葡说:“把我放下来吧。”
邰鸣东这次没有坚持,把她轻轻放了下来,孟知葡自己单脚站着,又和他说:“你抱着昭昭。”
他忽然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好说话的人,她一个指示,他就按部就班去做,闻言真的单手把昭昭托在怀里,却又伸出另一只手,扶着她说:“走吧。”
孟知葡说:“我自己就行。”
“不想另一只脚也崴到,就老实一点儿。”他低头看她的脚一眼,改口说,“蹦吧。”
孟知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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