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所以从来不问他这些问题，而他身边的那些手下，胆子又太小，更不敢问了，也就小人鱼，抓着他的衣服不放，可他却没有半点不耐烦。
“哎，好吧，我就如实说了。”暴君像是被她缠的没办法，只能叹了口气道：“我回国的时间已经够久了，国外那边的疗养院一直在催我回去，顺便看看我的身体状况。”
一说正事，唐栗立刻严肃了，“对，这是大事，得去看看。”
小六儿就眼睁睁地看着攻略对象被人忽悠，被人骗，但它不敢吭声，甚至为了要帮助暴君，它还小声道：“那个，我这边可以提供服务，比如病重服务，比如假死服务。”
作为一名合格的系统，假死服务是它最基本的服务之一，毕竟好多穿书者最后都会假死脱身。
不过目前来看，暴君肯定是不需要这种服务了，这家伙追求刺激，比起假死，他更追求真死。
这不，一听到假死服务，暴君就兴趣缺缺，倒是重病这玩意，值得一试。
暴君离开A市时，小人鱼冒着被发现的可能，全副武装地送他去机场。
机场内，暴君想到了系统说过的话，它说小人鱼会粘着陪她度过虚弱期的人，从前还不觉得，这一次他终于体会到了。
小人鱼拿下墨镜，一双眼睛红彤彤地，要哭不哭的，瞧着格外可怜。
暴君都忍不住逗她了，“怎么了这是？”
小人鱼忍着不舍与伤心，“惑惑，看完病、检查完身体记得马上回来。”
暴君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他笑着道：“唐唐啊，你现在要是哭了，如果被记者拍到，明天就要上热搜了，还是爆的那种，标题我都给你想好了，叫：震惊，女明星的眼泪，居然是珍珠变得。”
唐栗原本还挺伤心，被他一闹，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伤心了。
“瞎说什么呢，陆川老师说过，要让我哭，除非世界末日。”
小人鱼的哭戏实在是难道陆川了，所以他才会给出这样的评价。
暴君含着笑，问道：“所以，我等于世界末日？”
某种情况下，这话还挺有几分道理的。
小人鱼却觉得他在扯淡，什么世界末日，这世界就不会有末日，有也是她人鱼的末日。
“算了，检票了，你进去吧。”小人鱼一边催促，一边不忘碎碎念，“到了那边，记得跟我联系，还有回国的时间也记得要告诉我，我来接你，还有……”
暴君难得被人这样碎碎念，觉得还挺有意思，便噙着笑，拉着她的手，深情款款道：“要不，唐唐陪我一起去？”
唐栗一愣，冲动之下的她的确很想不管不顾的跟着他一起去，但理智让她克制。
两人不是连体婴儿，她也有自己的事情，不能整天跟着他，她要学会克制。
唐栗最后还是离开了，不过离开的时候，她一步三回头，看的暴君都想把她给抗走了。
晚会还要彩排，还要对戏，但一想到陆惑不再身边，她就跟提不起劲儿似的，最后也不知怎么想的，看着家中小圣父的衣服，鬼使神差地，她穿在了自己身上。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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