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红发粘在脸侧。
脸上被染出惊人艳丽的红晕。
奚白也有些惊讶,他没想到查理斯这么敏感。
一开场小猫就被电的晕乎乎的,只能迷糊糊从喉咙里溢出意味不清的呼噜声。
查理被手铐拷住的手轻微痉挛着,手指蜷缩在一起。
整个人水里捞出来一样,可怜极了。
奚白怜爱地挠挠他的下巴“小猫真可爱。”
他声音很轻,查理斯没听清,茫然地睁眼,失去焦点的瞳孔倒映出奚白的影子。
白色,扭曲着,像一团危险的旋涡。
奚白拿起一旁的圆球“这个也要用——”他苦恼地皱眉,然后捏开查理斯的脸,将圆球塞进去固定。
查理斯表情失魂落魄地咬住那颗圆球,艳红的舌尖伸出来一点,像小猫试探的爪爪,抓的人心痒。
奚白心就很痒,他俯身,轻轻舔去查理斯嘴角因无法闭合溢出的口水。又向上舔掉他眼角的泪水。
查理斯茫然看着他,只觉得此刻的奚白分外熟悉,但已经迟钝的大脑想不出这熟悉感的来源。
接着,身上传来凉意。
奚白脱下查理斯的衣服随手扔到一边“查理斯好像有点热。”
他假惺惺地说,似乎脱衣服是出于再正直不过的好意。
查理斯迷糊糊的,居然回了一句“谢谢。”
听着小猫软绵绵傻乎乎的鼻音。
奚白只觉得一把火从下烧到上,把他轰然点燃。
他是枯木,查理斯就是雷火。
遇到一起除了越烧越热热,直到把双方都焚烧成灰烬,否则根本无解。
“我们来试试这个。”奚白走下床,拿起一条纤细的鞭子,接着又从柜子上拿下一瓶药水,直接拧开瓶盖一滴不漏地浇在鞭子上。
查理斯发麻的大脑终于有了片刻清明。
“这是什么?”
奚白侧脸看他,狭长的凤眼莫名给人浑身发寒的错觉。
“是可以让你减少痛苦的药。”
是能让你第一次感受到极乐的药。
我要把种子从你的伤疤种在你的灵魂里。
开出腐烂颓靡的花朵。
那肯定很美。
苍白的光映在墙壁上,晃动的人影如诡谲妖冶的壁画。
细细的声响里,夹杂着男人低沉的喘息,“痛苦”到崩溃的求饶,还有另一个人的循循善诱。
“我是谁?”
“奚白--”
“奚白是谁?”
“呜呜呜~~是我老公。”
“还有呢?”
“是!是主人。”
“乖,张嘴,奖你糖吃。”
“猫尾巴喜欢吗?小猫。”
小猫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可怜地呜呜咽咽。
被欺负地没办法了。
查理斯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他茫然地坐起身。浑身骨头醋里泡过一样,软的,不像话,骨缝里透出牙酸的酸意。
昨晚濒死的战栗感还在血液里窜动,时不时就令他手指痉挛地收紧一下。
被玩坏了一样。
奚白这么——厉害的吗?
查理斯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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