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你看现在的00后，谈恋爱谈得热火朝天，小学六年级就会去开房了。”
“其实吧，我看人还是有点水准的。”张莫谦嘿嘿一笑，道：“薛总，两条腿没有丝毫缝隙，行走间虽然优雅自然，但依然有着丝丝少女的表现，这些细节很难察觉，但还是逃脱不了本帅的法眼的，所以我敢肯定，你还是处女……喂，薛总，请把遥控器放下，咱们这是在讨论人生懂不懂……其实辨别处女很简单……喂，放下遥控器，你别想歪了行吗？”
“换话题！”薛女王冷喝道，努力遏制住将遥控器砸向眼前这家伙的冲动。
“唉……薛总你的思想真落后，跟不上时代。”张莫谦摇头叹息。
“意思是你的思想很前卫？”薛婵盯着眼前的家伙道。
“那是当然。”张莫谦狠狠点头。
“那你倒说说，你的思想怎么个前卫法？”
“好，那我就说说。对了薛总，你是几岁看《白鹿原》的？”张莫谦突然问道。
“12岁吧。”薛婵疑惑，这家伙问这个干嘛。
“你看，这就是你为什么跟不上时代的原因了。《白鹿原》我八岁的时候就看了，那时候找不到黄书，这本书可是当黄书看的。想必薛总你也是当黄书来看吧？你看看，我八岁就看，你十二岁才看，这就是区别。”
“我没有当黄书看！”薛婵一脸黑线。
张莫谦耸耸肩，不置可否，女人就喜欢掩饰，特别是闷骚的女人。自从那次看到薛婵裙底下性感内裤，他就知道薛婵很闷骚，外表冷淡，内心狂热，其实这样的女人特别有味道，一个平时端庄大方得体的女人在床上很疯狂，想想就觉得特刺激。
“《金瓶梅》看过吧？薛总我跟你说，《金瓶梅》我十岁就能倒背如流了，特别是西门庆和潘金莲在葡萄架下的桥段，好像是二十九回吧。”
“二十七回。”薛婵脱口而出，等说出口，似乎才反应过来，一张粉嫩的俏脸瞬间通红。
“哈，原来薛总也对葡萄架下的桥段情有独钟啊，怪不得记这么清楚。”张莫谦嘿嘿一笑。
“你胡说，我……我只是碰巧看到而已。”薛婵结结巴巴道。
“薛总你不用紧张，其实吧，看《金瓶梅》也没什么，还属于小儿科级别的。”讲到黄书，张莫谦妙语连珠，在美女面前就容易犯怂的他说话跟打机关枪似的。讲着自己的光辉岁月，“我十三岁的时候，看了一本《xx岂是池中物》的小说，乖乖，这才是大家伙，男主角有好多老婆呢，他和他的老婆经常演绎一些少儿不宜的桥段呢。”
“xx岂是池中物？没听说过。”薛婵白眼道，不过一看张莫谦那猥琐流口水的表情，她就知道这本书大概是讲什么的了。
“薛总，xx岂是池中物没听说过不要紧，但《xx白洁》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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