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为了实施这个计划,她已经主动站到了台前,一旦出了岔子,旁人或许还有机会全身而退,她却早已没有了退路。
不过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义妁只是一个女侍医,只负责搜查凶器,应该也知道北堂昭慧的手是要给刘据去掰的。
何况单看义妁那与北堂昭慧相仿的体型与双手。
只要北堂昭慧紧紧攥住,义妁应该也无法轻易掰动,她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使出吃奶的力气强行去掰吧,这亦是对刘据这个急需要“福星贵人”去化解“孤鸾煞”的太子的僭越……
在众人的注视下。
义妁的手轻轻握住了北堂昭慧的手腕。
北堂昭慧心中一松,如果只是握住手腕查看,那便没有问题,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悄然将拳头又攥紧了一些。
然而下一秒。
“啊!”
北堂昭慧忽然发出一声痛叫,伴随着手腕传来的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她的两只手立刻不受控制的伸展开来。
“啪嗒!”
一枚拇指大小的墨绿玉钩随之从手心掉落下来。
摔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已然断做了两截。
“???”
“!!!”
这一刻,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有人甚至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惊呼。
这是什么情况?!
说好福星贵人的手只有太子才能掰开呢?!
为何太子还没来得及上手,只是派一名女侍医上前搜了一下身,还连手都没碰到就自己伸展开了?
现场不知内情的人已是满头雾水。
而有心之人则已是瞬间将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儿。
他们甚至都不明白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北堂昭慧为何忽然就展开了手,还把提前藏在手心里的玉钩给摔断了?!
就连北堂昭慧自己都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瞪大了眼睛,满眼惊诧的望着面前这个同样姿貌过人的女侍医。
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刚刚被这个女侍医用力握了一下。
可是却无法理解她的力量怎会那般霸道,使得她在吃痛之后条件反射的挣扎时动弹不了分毫。
而且义妁的拇指似乎还在她的手腕内侧摁了一下,就是那一下,使得她在疼痛的同时,又立刻感觉到了一阵难以言喻的酸痛,那一刻仿佛整个手都不是自己的了,哪怕她咬紧了牙关也无法继续握拳……
一时间。
县衙客堂内鸦雀无声。
郭玄子,河间郡守尉晨和他的下官,河间王刘授和他的从官,候井县令贾逊和一些县吏等人全都仿佛石化了一般,怔怔的望着地上那枚碎成两段的玉钩。
刘据似笑非笑的声音随即响了起来:
“郭神君,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老身……”
郭玄子打了个激灵猛然回过神来,本就比常人小了许多的瞳仁微微打颤,却仍故作镇定的道,
“可能是老身不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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