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行警察一路前行，好半晌，才停在一个老房子前。
“这就是孙大娘家了。”
“家里没什么人，就一个小孩，平常养两头羊过日子，自己种点菜吃”
村长边敲门边询问。
过了许久，才有一个脸蛋脏兮兮，穿着臃肿棉袄的小孩敞开木门，看着几个警察眼神中很是胆怯。
村长和小孩说了什么，随后便带着几个人走进去。
紧接着便看到一个在厨房烧柴火的老人。
老人就是孙大娘.这不是尊称，而是名字。
年龄则是七十二岁，说一句奶奶都不为过。
此时正蹲在土灶前烧着火，黑烟弥漫，从顶部一个小烟囱排出。
“大娘，这些人是来调查前几天您卖羊肉的事，您还记得您除了羊肉，还卖了”
孙大娘的眼睛不太好使，不过耳朵倒是挺灵光的。
正常说话也能听得到。
原本李胜以为得扯半天皮才能得到线索，不过
“其他肉？”
“哦哦，有，这个有。”
出乎意料的是，孙大娘直接就开口了。
“有？什么肉？您怎么得到的！？”
李胜眼前一亮。
五个受害者被害，这个老人可能做不到，那只能是从某种渠道得到的肉。
知道了这个渠道，那案子就好办的多了。
原本李胜是这么想的，但
“哦，这些肉是我捡来的。”孙大娘咧嘴一笑，露出骄傲的笑容。
“捡捡来的？”
李胜顿时错愕。
“对，我之前翻垃圾桶找东西卖的时候，在垃圾桶捡来的。”
“嘿，你们是不知道，我翻着翻着，翻出来个黑色塑料袋，往里面一看.”
“竟然是一大袋子肉片！”
孙大娘洋洋得意道：
“这肉片可新鲜了！”
“原本我想带回来给我小孙子炖汤喝，不过刚好遇到收肉的，价格合适就一起找人把羊杀了，一起塞给那收肉的了。”
红温了
李胜的脸彻底红了！
“您是说？您捡到了一袋子来源不明的肉，不仅不报警，也不无视，反而从垃圾桶给带出来？”
李胜的表情有点怀疑人生，他脸色通红，一副气急攻心的模样。
“甚至，还把这个自己从垃圾桶翻出来的肉，卖给了收肉的商贩！？”
孙大娘点点头，沾沾自喜。
“对，这袋子肉俺卖了不少钱咧！”
“你说现在这些人，都不知道粮食的宝贵，随便乱扔肉”
“我们那个年代，别说肉了，就是.”
说着，孙大娘又开始念叨，言语间满是自己占了便宜窃喜。
李胜的脸色通红，他瞪大眼睛。
胸膛剧烈起伏。
他拳头钻进，想做些什么，但看着身旁一个六七岁的小孩，以及面前这七十多岁的老人，却什么都不能做。
身体青筋暴起，气血直冲脑门。
别说是他了。
就连许生，脸色也不是很好。
不过更多的是无奈。
这种老人很多。
许生上一世还翻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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