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我还要和你道歉，此前是我没想到这方面。”
不过，她转念一想，柳爱不了解陈黎小时候的生活，她又何曾了解陈黎离开孤儿院之后的生活呢？
两个人对陈黎了解的记忆，可以说是互补的。
陈黎想了想，摇头道：“暂时先不用回答。”
“在我能熟练将自身感悟完整传授之后，我便也不再需要亲身去教她们。”
因此，她虽然觉得方曼因为身体的原因已经不对自己构成什么威胁，但还是不免好奇小时候的陈黎究竟和方曼一起经历了些什么，现在才会将方曼看得这么重要。
“可是这会不会浪费你的时间……”
柳爱的粉嫩耳根瞬间通红，金色如宝石的眼睛看向桌面，顿时不好意思再和陈黎对视。
“我要怎么回答？”
对于陈黎小时候的事，柳爱知道的很少，甚至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接着，陈黎又将他今天要去苏家传授此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而柳爱看着方曼，突然说道：“我可以知道吗，你和陈黎的……小时候在孤儿院里的事情……”
这时，方曼也已经洗完了碗，来到柳爱对面，刚才陈黎坐过的沙发上坐下，捧着一本菜谱开始认真看了起来，气氛很是悠闲。
不过，现在特事局内有人拜托她，那情况便不一样，因为她也因此而发现了，哪怕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但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以技入道”似乎也能为这个世界的人所习得。
“我知道了。”
柳爱说了方曼昨天同样说过的话。
毕竟，在她们彼此的眼中，彼此对于自己和陈黎的关系都没有什么威胁，因而才能这般和睦相处。
一个月已经很短，但是柳爱对此并没有兴趣，也就没有花时间在这上面。
陈黎继续道：“接下来的时间，只要我有空，我便会将自身感悟传授给你。”
要想完整将自身感悟不掺杂其他任何事物道出，需要她对自身“以技入道”的力量重新疏离，整合出一条属于她自己的道路。
“我……”
“好。”
“我想……步入天人。”
话音刚落，陈黎便了解了柳爱的意思。
而对于陈黎虽然失去了记忆，但却依然拥有以技入道的力量这件事，柳爱也并不奇怪。
听到陈黎说有空就会教导自己，柳爱内心不由雀跃。
而这股力量，也毫无保留的继承到了现实世界中的她。
“好。”
“会的。”陈黎点了点头，便出门离开了。
“早点回来。”
想到这，方曼说道：“可以是可以……”
但要他将自己的全部时间都投入“以技入道”的教导当中也是不现实的，他有自己的生活要过。
你是我在意的人……
柳爱看向陈黎，征求意见。
同样的，在这个世界，如果不算陈黎，她便是剑道第一人。
不过，她突然又想到什么，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有些犹豫。
闻言，柳爱也已经知道陈黎的安排，点头答应。
对这样的柳爱来说，完整梳理出属于自身的一条“以技入道”的道路，可能只需要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天人不是说成就能成的，哪怕陈黎现在是天人，全心全意的去教导柳爱，也没有把握让柳爱步入天人。
“但是，我也想知道陈黎在离开孤儿院，和你成为家人之后的生活。”
话音一落，她们顿时达成默契，开始互相了解陈黎在彼此人生中的那一部分生活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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