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吧？”
高明昊是认识余意的，平时闲着没事的时候他很喜欢在沈黛的店外闲逛，这期间就遇到过不少次余意在沈黛店里和她聊天。
知道她是蒋黛的朋友，高明昊的态度还不错，“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是果果的爸爸，我只是想要接果果去一起吃个饭。”
“这好说，你想要见果果轻直接通过沈黛那边，经过她的同意之后再说。”
沈黛肯定是不会同意的，否则他也不会偷偷摸摸的来了。
高明昊无比的后悔，当初离婚的时候为什么就因为愧疚而没有去争取果果的抚养权，否则就算是为了孩子，沈黛也注定是要跟他继续纠缠的。
而现在，由于他离婚的时候自愿放弃了果果的抚养权和探视权，沈黛那边是不可能愿意让他见果果的。
他叹口气，看着果果跟着余意走远。
从余意怀里下来，果果攥着她的手显得尤其的沉默。
平时见了余意这小丫头总是叽叽喳喳个不停，现在什么都不说，这小模样看上去还有些可怜。
余意捏捏她的小手，带着人从路边买了个冰淇凌。
“在想什么？”
果果舔着冰淇凌看向她，“为什么爸爸和妈妈会分开？”
她还小，对于很多事情都不太能够理解，只是偶尔也会羡慕别的孩子有爸爸疼爱，于是在某一次，她问沈黛，“妈妈，为什么果果没有爸爸？”
那天沈黛抱着她跟她道歉，于是从那之后果果就知道不能提起爸爸，妈妈会不开心的。
所以她再也没提过。
但小孩子的心思藏不住，于是对着余意还是问了出来。
这种事情要如何解释呢，余意颇为苦恼，最后思考片刻才道：“因为妈妈和爸爸之间出现了一些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两人继续在一起的话，妈妈每天都会不开心，所以才会和爸爸分开。”
果果眉头皱了皱，“我不想让妈妈不开心。”
她悄悄凑近余意，小声道：“其实我也不喜欢外公外婆，他们每次过来妈妈都会难过好久。”
余意摸了摸她的头，“还好，妈妈还有这么乖的小果果。”
两人回到了咖啡店，果果跑到沈黛面前在她脸上热情的亲了亲，有些害羞的说了句爱妈妈之后就跑走了。
沈黛有些惊喜，抬手摸了摸脸看向余意，“这是发生什么了？”
余意也没瞒她，说不定下次高明昊还会偷偷去接果果，所以肯定要跟沈黛说一声，让她有点防备，于是余意把刚刚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沈黛有些沉默，好一会儿才开口，“你说我一直不让果果和他见面，是不是有些自私了？”
当初离婚时候不愿意和他扯上一分一毫关系的愤怒和怨念如今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她爱果果，她认为这应该是上天在那段不幸的婚姻之中对她进行的补偿。
随着果果长大，她会见到很多东西，她会好奇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她会羡慕，会好奇。
好在她是个很乖很聪明的孩子，知道沈黛不开心，便从不问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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