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只做到一半……而他这个动作还被周山阔看到了。
“……”周山阔如梦初醒，似笑非笑地问，“你在回味刚才的吻？”
“我……我……那个……”顾行舟手足无措。
周山阔温柔又认真地哄道：“小船儿，告诉我实话，好不好？”
周山阔的声音仿佛有种稳定人心的力量，顾行舟支支吾吾的声音慢慢静了下去，过了半晌，他才鼓起勇气道：“我不会亲他，我走过去会亲你。”
“而且那不是大冒险，是……”顾行舟顿了顿，声音晦涩道，“是真心话。”
周山阔闻言，心里狂喜不已，顾行舟喜欢自己？顾行舟喜欢自己？！那他们岂不是两情相悦？！等等，不对……
周山阔努力按下喜悦的心情，问道：“那你最近为什么不理我？”
顾行舟心脏一梗：说：“你算不算恶人先告状？明明……明明是你不理我。”
周山阔：“……”
好吧，其实他俩这次的冷战来的有些冤枉，周山阔跳过这事，又有些酸酸地问：“你还跟其他的女生抱了抱。”
顾行舟露出茫然的表情，似乎是努力在想是哪个女生抱了自己，好不容易想起来了，他才哑声道：“你是说离开学校那天……”
周山阔：“对。”
提起那事，顾行舟的委屈涌上心头，眼睛都变得雾蒙蒙的：“那是因为……因为我跟她说我有喜欢的人了，她追问我是谁，我一直没有回答她，她忽然问我，我是不是喜欢你……”
顾行舟没想到女生的心思那么敏感，当然也或许是他表现的太明显了。
“我不敢说，只能沉默，她就抱了我一下，算是安慰我。”
周山阔没想到那一个拥抱背后居然有这样的故事，在两情相悦的同时，也难过。
“我喜欢你好久了。”顾行舟眼眶都红了起来，“可是我不敢说……我害怕你讨厌我。”
“小船儿，别哭，我怎么会讨厌你……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周山阔捧住顾行舟的脸庞，拇指在他嫣红的眼尾抹了抹，“你不知道说我喜欢你时，应该看着对方吗？”
顾行舟微微抬着下巴，望着周山阔，因为周山阔的话，他的睫毛不安地眨了眨，月光照在他洁白的脸庞上，宛如一块无暇的白玉。
“像我这样看着你，然后说……”周山阔轻声道，“我喜欢你。”
轻柔的一声，仿佛春风吹过，世界都变得明朗起来。
月光原本只是在顾行舟的眼中流转，现在因为这句话，他眼中的月华似乎又明亮了几分，顾行舟嘴唇微张，愣愣地望着周山阔。
周山阔也喜欢他？他不是在做梦吧……
顾行舟惊喜又惊讶的表情落在周山阔眼中，让周山阔忍不住笑了笑，道：“这次不是大冒险，也不是真心话，而是我想亲你。”
说着，周山阔再次吻了下去。
两个少年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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