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焚月丹炉，还有丹炉下方的神火出神。
他的手中，出现了一枚小小的雪球，弥漫出丝丝的丹香。
其实，那不是雪球，而是他通过这段时间的感悟，刚刚炼出的一枚丹药！
而在他的背后，还有一具半死不活的躯体。
那是一位元婴巅峰境的强者，他还没有死，生机也没有消散，却在那里不停地颤抖着。
他刚才亲眼目睹面前的灰袍人，将另一位元婴强者炼化成了丹药……
这一幕，带给他的恐惧可想而知！
他全身哆嗦着，努力爆发修为想要逃走。
可是唐凡明明没有对他采取任何的封印，他却只能在地上爬，他实在是被吓坏了。
两天之前，当他和同伴来到附近的山谷时，灰袍人突然现出，只说了四个字：
“要死要活！”
两人当时并没有在灰袍人身上感受到太强的修为波动，还以为是到手的便宜，出于对自信，自然也就选择了出手。
可随后，他们就因这个决定而深感后悔。
两人刚一动手，就发现灰袍人不见了，随后眼前就出现了雪白的风暴，他们当场就晕了过去。
等他们醒来时，就已经出现在了这里。
他们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诡异的灰袍人，听到他说了第二句话：“在我这里，死……也是生！”
还不等两人想明白怎么回事，就看到灰袍人抬起了右手，从他的手心当中散发出了巨大的吸力，其中一人便飞了过去，并随后崩溃，化为了一团血雾。
血雾却没有消散，又被灰袍人扔进了丹炉……
这一幕，此刻回想，依旧让他感到可怕。
现在，他看着灰袍人手中的丹药，吓得已经站不起来了，只想快点离开。
可两天过去了，灰袍人，一共才对他说了两句话。
至于刚才那句什么天不是天，只是他的自言自语……
唐凡知道这位元婴强者要跑，却没有放在心上，看着丹药继续说道：“延伸下去，生不是生，死也不是死，一切，无非都是物质、能量、灵的转换罢了。丹药可以是人，可以是灵，而人自然也是丹药，也只是一种生灵！如此说来，生与死，其实也只是肉眼可见到的生命的两种状态罢了……”
“既然如此，我们也可以把生读成死，把死念成生，其实，它们并没有实际意义上的分别……”
“生命的根本是灵，灵灭，并不代表彻底的消亡，它也只是换了种方式呈现出来。至于生，也只是别的生命的延续，这一切，都没有本我，因为有天道，或者别的什么，在掌控着这一切！”
“这么多年了，我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天不是天，人不是人，没错，我们眼前能看到的，只是它有意让我们看到的，而这个它……才是本我，也只有它，才拥有本我，拥有本我的人，就是我们看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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