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得说不出话。
“你们快说，是不是和奸细一伙的？如果你们敢在孔长老面前说假话，我现在就要了你们的狗命！”
唐凡显得有些嚣张跋扈，扬手就是两个耳光。
“啪啪……”
这两人被抽得眼冒金星，委屈得想流落。
方童虽有些同情地看着他们，但心中却暗暗叫好。
也许，对待这种人，就需要唐小五这样的方式。
孔长老看看两人那惨状，表情一抽。
他本来也当那具无头尸体是奸细，可当他看到这两个重伤的真仙阁弟子时，内心渐渐明白过来。
他虽然很想笑，可现在也只能硬憋着。
最近有关唐小五而引起来的一系列争端，他心中有数，对于那些偷偷潜到附近，暗中监视唐小五的人，他也都清楚。
如今发生了这种事，他心中不但没有怪唐凡，反而还觉得很痛快。
毕竟，他身为负责的外门长老，在表面上不好做什么。可唐小五这么一做，狠狠地打击了那伙人的气焰。
其它几位长老也是相互对视了几眼，心中都有了猜测，一个个的表情都有些古怪。
他们几乎与孔长老都是同样的心思，谁也没有意识到，就因为唐凡的存在，外门与内门之间，已经形成了分化。
不管唐小五如何，他总归是外门的精英，内门想要暗中对付他，这对整个外门来说都是一种蔑视。
“你们快说，这个奸细是从哪来的？”
唐凡抬手拎起来一个人，凶巴巴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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